目前分類:古漢語、音韻學等 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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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曉得有沒有人思考過「學」這個字是怎麼創造出來的?根據傳統文字學的分析,學的組字元件有「𦥑」、「爻」、「冖」和「子」。它們看起來跟學習好像沒什關聯嘛,為什麼是這些元件呢?是什麼因素讓它們結合在一起的呢?

人類文明是由上一代的發明傳授給下一代而累積下來的。我們的發明全部都建立在前人已有的基礎上,沒有什麼事是可以憑空創造。前人的智慧要傳遞,所以「學」習就非常重要。

什麼時候華夏文明覺得需要一個字來描述學習這件事呢?「學」字誕生的時間,出乎意料地比我們想像的要早。在甲骨文時代商朝人就知道「學」習的重要了。商朝人是怎樣用一個字表達學習的意義的呢?
 

[上圖是「學」字從甲骨文、金文、小篆到隸書的演變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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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漢對音。用漢字對譯梵文音。多見於佛典中的專名、咒語等。佛教自東漢傳入中國後,在翻譯梵文佛經的工作中,對專名和咒語往往採取音譯。例如一種神靈名 yak▄a譯作夜叉,國名▂ ravasta譯作舍衛國,花名padma譯作波頭摩;咒語Tad yath╣ i╨i vi╨i譯作怛二合也他引伊上膩尾膩,等等。利用梵漢對音材料,通過梵文的讀音來了解漢字的讀音,是漢語音韻研究方法的一種。

 

正文

漢字對譯梵文音。多見於佛典中的專名、咒語等。佛教自東漢傳入中國後,在翻譯梵文佛經的工作中,對專名和咒語往往採取音譯。例如一種神靈名 yak▄a譯作夜叉,國名▂ ravasta譯作舍衛國,花名padma譯作波頭摩;咒語Tad yath╣ i╨i vi╨i譯作怛二合也他膩尾膩,等等。利用梵漢對音材料,通過梵文的讀音來了解漢字的讀音,是漢語音韻研究方法的一種。

最先倡導用梵漢對音研究漢語音韻的是俄國漢學家鋼和泰(1877~1937)。1923年,北京大學《國學季刊》第一卷刊載了他的《音譯梵書和中國古音》的譯文。該文利用宋代法天的對音材料同瑞典漢學家高本漢擬測的隋代<切韻>音相比照,來說明利用梵漢對音研究漢語音韻的重要性,在方法論方面作了有益的探索。

汪榮寶實踐了鋼和泰提出的新方法,他的《歌戈魚虞模古讀考》(《國學季刊》1卷2號,1931)論文,考證出唐宋以上歌戈韻的字都讀a音,不讀o音;魏晉以上魚虞模韻的字也都讀 a音,不讀u、ü音。他的新方法和新成果打破了傳統音韻學研究的成見,因此引起古音學上一場空前的大辯論。圍繞著如何認識和評價譯音材料和音韻研究方法等問題,以林語堂、唐鉞、汪榮寶為代表的新派同以章炳麟、徐震為代表的舊派展開了激烈的論爭。在辯論過程中,一方面暴露了新派引用材料方面的某些缺點,另一方面也顯示了新方法的優越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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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摘如何寫

書摘」應該是濃縮書本精華、用以概略描述整本書所談論主題的文章;

「書摘」真正的目的,該是像一份好「地圖」;

它能夠大略描繪整本書的模樣,讓你預期前方會有什麼東西,但其中的細節除非你實際身體力行去體驗,否則箇中滋味是無法透過「地圖」的描述而得到任何感觸或見解。

它應該是讓你正確預期書在談論的主題,是不是自己真正感興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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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書評

而「書評」的目的,在於讀者閱讀完後,會對於介紹的書本產生興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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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大半夜的寫這個不是很吉利,但是又想了解中國的喪葬文化,所以還是寫了,阿彌陀佛。

大家知道什麼是石槨嗎?石槨就是石制的外棺,古人將遺體放進木質棺材裡,再將棺材放到石質棺槨中,主要是避免木材日久腐爛,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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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什麼人可以用 石槨呢?這樣要根究回我國古代的棺槨制,我們都知道,人不分貴賤,但一定分三六九等,即使死了,也會通過 棺槨制表示死者身份和等級的棺葬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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棺即盛放死者的木製葬具;

槨,套在棺外的外棺。

木棺出現於我國新石器時代的仰韶文化時期,至龍山文化已出現木槨,用於氏族中之頭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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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譯梵書與中國古音

鋼和泰(A.von Stael-Holstein)  胡適譯

 

有許多史學家以為中國民族的老祖宗曾住在圖蘭(Turan)平原,包括現在俄屬的突厥斯坦及中國的新疆。德國著名地理學者李虛賀芬(Richthofen)——據羅巴赫(Paul Rohrbach)說,他也是主張這一說的——曾說,那塊地方不但是中國民族的發源地,還是印度歐羅巴民族(Indo-European)的老祖宗的老家呢。他以為冰期之後,這一帶地方忽然變乾燥,遂使圖蘭平原的大部分居民不得不分散出去,中國民族的老祖宗往東來,印度歐羅巴民族(以下省稱“印歐民族”)的老祖宗向南方西方到印度,西亞細亞及歐羅巴去。

這個假設至今還不曾證實,但近年頗得著一點新資料。近年新疆發現了用幾種印度歐羅巴文字寫的文件,內中有一種確是歐洲式的印度歐羅巴文字(以下()“印歐文字”),與亞洲式絕不同。那種民族若不是從歐洲遷過來而一路不幸沒有遺跡可尋的,也許是從最古時代一直留遺下來的。但這還不能證實中國民族的遠祖宗曾和印歐民族的遠祖同住一地。

但這個假設也許可以從比較言語學裡得著證據。如果我們能在印度民族的“原始語言”和中國民族的“原始語言”裡尋出許多相(p.456)同的字來,我們就可以推想,這兩系的民族的老祖宗大概是相去不遠的了。那些相同的字,大概只可以算是彼此傳借來的字(Loan-words)。以我所知,至今還沒有人說中國語與印歐語是同出一源的。

我們若想尋出中國民族的遠祖與印歐民族的遠祖有無相同的字,我們必須仿照西方學者推求印歐民族的“原始語言”的方法先把中國民族的“原始語言”推求出來。在那“原始中國語”推出之前,一切語言上的相似之點只可以看作偶然的。

但我在這裡可以舉山幾個相似的例——內中有兩例是雷興(Lessing)教授(前任北京大學德文學教授)指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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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適:〈敦煌石室寫經題記與敦煌雜錄序〉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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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適:〈敦煌石室寫經題記與敦煌雜錄序〉(原載「黃永武編《敦煌叢刊初集(十)》,許國霖著《敦煌石室寫經題記》」)

敦煌石室所藏寫本,凡為萬卷,三十餘年來,分散各地:斯坦因氏取去的,現藏倫敦英國博物館;伯希和氏取去的,現藏巴黎法國國家圖書館;清末學部運回北京的一萬件,現藏國立北平圖書館。此三組為最大宗,餘則散在私家。私家所藏,李盛鐸氏所收為最多,去年賣到日本去了。

這幾大組的敦煌寫本,巴黎的目錄最先出,但很簡略;倫敦的目錄開始很早,到最近才有完成的消息。北平的目錄,胡鳴盛先生主編,近年才編完,雖然沒有印行,另有陳垣先生的《敦煌劫餘錄》流行于世,其考訂之詳,檢查之便利,已遠在巴黎、倫敦諸目之上了。

湖南許國霖先生是胡鳴盛先生的助手,他曾用他的餘暇,編成兩部關于敦煌寫本的書:一部是《敦煌石室寫經題記》,一部是《敦煌雜錄》。

《敦煌寫經題記》共收四百多條,是一組最有趣味又最有歷史價值的材料。伯希和先生曾對我說,他在敦煌挑選這些寫本,曾定出幾個標準:第一挑有外國文字的卷子,第二挑釋藏以外的材料,第三平常佛經只挑那些有題記可供考訂的卷子。北平所藏,是伯希和挑剩的卷子,居然還有這四百多條題記可錄,這是出于我們意料之外的喜事。將來若有人能將巴黎、倫敦以及私家所藏的敦煌卷子的題記全部記錄出來,成為一部「敦煌寫本題記全集」,一定有不少的重要材料或問題,可以供史家的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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